“这红袍萘，很好吃？”
萧明彻回眸乜她：“你竟也会被敲竹杠？”
萧明彻一顿：“买了两颗？”
“你冷眼瞪我是什么意思？”
“哦，好，”萧明彻重新松弛下来，再度望向窗外，“你方才急匆匆跑到讲学馆，有事找我？”
“讲学馆里那一老一少，是什么人？我能问吗？”
“再不管我？”萧明彻打断她，停下擦手的动作，抬眸直视着她，“那你想改去管谁？”
“啊？”李凤鸣眼看着他神色转冷，面色沉黑，黑中带绿……
若这都不算时时将他放在心上，那什么才是？
她从满桌卷宗里抽出一卷封面标记着“闻”字的：“年长那位呢？”
“在太子和恒王斗得你死我活的这些年，你默不作声把将门廉氏、书香闻氏都收进掌心了？”
包括福郡王府、大长公主府、平成公主府……
若最终没将他扶住站稳，那一不留神就可能赔上自家，聪明人怎么会帮这种谁都不落好的忙？
再之后，提议宗室子弟轮值边军都司一职，宗室子弟地位整体抬升，相关各府皆得利；主战的太子一党还借此压了恒王一头；
稍早更是第一个站出来，明确强硬地反对“对大龄女子征收重税”，完事却顺利混在太子阵营中，未与恒王正面冲突，成功保存了实力薄弱的淮王府……
“你想什么呢？要笑不笑的，”李凤鸣没好气地啧了声，“若等你定了主意，那还商量什么？到时我对你的决定指手画脚，你会照我说的改？”
“哪一半？”
“大长公主那浑水，你到底沾没沾过？”
李凤鸣扬睫看他：“什么意思？”
“李凤鸣，”萧明彻的目光越过高高卷宗，轻柔拂过她的面庞，“我的感觉，可对？”
萧明彻这回没忍住，唇角扬起：“喂，以貌取人是不是肤浅了些？”
萧明彻咬着糖沾，慢悠悠睨她：“你怎么不过来？”
李凤鸣霎时绷起腰身，后背紧贴椅背：“你突然走过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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