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祖父今年已高寿七十有九,身体可还康泰?”
恒王与岑嘉树交谈结束后,粗通音律的泰王叔忽然发问:“你昨日奏琴,是有备而来,还是临时起意?”
辛茴被她这描述逗得心痒痒:“莫非就是大家常说的,一白遮百丑?”
无辜背上沉重大黑锅,差点被萧明彻满眼飞来的冰刀剁成冻肉泥,辛茴扭头对空翻了个冤屈的白眼——
淮王殿下,您可千万不要偏听偏信!
“诶,你想不想听我说说岑嘉树的……”
“那你是想听点不正经的事?”李凤鸣闷声笑着逗他,“若不然,我也为你赋诗一首?”
“你到底想说什么?”
萧明彻端详着她的笑容,蹙眉:“他为何到不了殿前?又为何没想到殿前?”
“那天在锦棚里,泰王叔问过他那首曲名,你还记得他答是什么吗?”
“《雅言抒怀》,”不过才两三天,萧明彻的记性没那么差,“这曲名,有玄机?”
而岑嘉树,一个会弹《雅言抒怀》的齐国士子,比当众妄言“该让公主也参与议政”的侯允还需严防——
若不是有心推动齐国也仿效夏制行“男女等同”的国策,怎么会费时费力钻研到姬雅言那么古远的时代去?
萧明彻冷眼乜她:“既如此看好他,为何又觉得他到不了殿前对答那一步?”
“理由?”
“可你要人家在你和恒王之间选,总得先做点什么,让他知道你愿意为他敞开府门,不是吗?”
就算淮王妃将来真的一天为岑嘉树写一首诗,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