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思恭惊骇之余,定睛一看,是魏忠贤!
骆思恭用手抚拍了一下胸口,一指魏忠贤,舒了口气,责备道:“是你呀,我说魏公公,你去哪了呀,到处找不到你!”
魏忠贤冷笑一声,原本和颜嬉笑的他此时冷峻严酷,两眼透射犀利的眼光,让人不寒而栗,骆思恭感觉到了魏忠贤的变化,不由的畏惧起来,刚才还用责备的口气,现在突然说不出话来,不自主的惊问:“魏公公,你……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魏忠贤冷笑道:“骆大人还是先想着自己怎么活命吧!还管得了别人的事!”
骆思恭大惊,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上前问道:“你胡说什么!老夫有何性命之忧!”
魏忠贤一甩胳膊,哼了一声,没有正眼瞧骆思恭,带有蔑视的口吻道:“哼!皇长孙私自去辽东,这么大的事是瞒不住的!到时候皇上追究起来,你骆大人逃不了干系!别忘了那九名侍卫可是你锦衣卫的人!还有今天你们在都指挥使堂内议事,咱家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还有你送的盘缠路费,咱家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什么!”骆思恭被魏忠贤的小人嘴脸激怒了,上前抓起魏忠贤的衣领吼道:“你要告老夫!”
万历皇帝咳嗽了两声不见骆思恭说话,抬眼望了下面跪着的俩人,问道:“骆爱卿怎么不说话,你不是有要事要禀报朕吗?”
万历皇帝怒气冲冲,大口喘着粗气愤道:“这个皇长孙,真是无法无天了,竟然敢偷着去辽东,那里正在打仗,他哪这么大的胆子!”
魏忠贤叩头回道:“奴才魏忠贤,是皇长孙殿下的贴身随侍!”
万历皇帝一听他是皇长孙的随侍,顿时又怒了起来:“你家主子出走了,你为什么不拦着!你怎么当差的!”
魏忠贤大呼冤枉,伏地辩解道:“陛下,奴才只不过是个随侍,怎能拦得住主子啊!奴才劝不住皇长孙殿下,就随骆大人向陛下禀报!”
万历皇帝冷静了一会儿,突然对魏忠贤命令道:“去,把你们的太子叫来!”
骆思恭快速回到锦衣卫指挥使衙门,迅速点齐二十名锦衣卫,跨上马向北门追去!
鲁文与孙承宗先到达预定集结地点,朱由校与其他几人先后到达,在城郊点齐人后,向北进发,直奔山海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