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听到孙承宗说这些,来了精神,咧开嘴笑道:“师傅果然大才,出一次关还不忘考察地形,你说的不错,将来辽东经营少不了师傅费心!”
努尔哈赤略显吃惊,眉头一挑,悠然道:“噢,明朝的皇太孙坐镇辽东?他多大?”
努尔哈赤一脸不屑,笑道:”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在皇宫里养尊处优,也敢来这里,明朝的皇帝当真不喜欢太子一系,哈哈……”
“哦”,努尔哈赤止住笑容,收敛起来,“怎讲?”
努尔哈赤听到这,大惊失色,直感血流上涌,登时便坐不住,猛然站起,惊道:“你是说鸦鹘关外我与明军之战不是李如柏,而是皇太孙!”
密探深深鞠躬,道:“是!”
那一场夜战,让努尔哈赤记忆犹新,甚至不敢回忆,那场不是惨败的战败,让他第一次感到了羞辱!原以为是败在了老相识李如柏手上,却不曾想竟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这是很可怕的!努尔哈赤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个能干的储君要远比一个能干的大臣可怕!这可是未来主宰大明的人!
努尔哈赤僵愣在御座前,一脸凝重,眼神呆滞的看向前方……
他知道,自己的路越来越难走,这将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范文程释然,从怀中掏出几本奏表,双手呈上,“近日一些汉人家奴逃跑,有些汉人聚众闹事,抢掠一些财物,地方官府抓住一些刁民,您看如何处置?”
努尔哈赤听完汇报,怒的直接将奏表扔了出去,大怒道:“杀了!都杀了!像这样不臣服于我大金的汉人,统统杀了!以后这种事不必再来报与我!”
朱由校与熊廷弼、孙承宗常到军营检阅,部队按照现代的军事科目操练,同时又选拔一批精干的士兵成为教官,再分配到其它部队训练,如同枝叶开花般逐渐在辽东形成大明独特的训练方式,也成为大明最具战斗力的部队!
朱由校看到密信,大惊,脸色骤变,惊呆了起来,熊廷弼在旁也不安的小声道:“殿下,您快回京吧!”
信中短短几字:圣上垂危,大限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