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老板更是惊慌失措,慌忙跑过来哆嗦的拱手向两方陪道:“小店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请两位大爷见谅,这顿饭小店请了,还忘两位大爷消消火气,小店小本生意,经不起两位大爷较量……”
黄大木不理会店老板,拨开护卫他的人,上前一步,面无容色道:“公子毫不知礼,怎能伸手碰别人身上之物!”
看着离去的黄大木,鲁文急切的问朱由校,“殿下,他们有可能是金人,您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他们肯定是奸细,咱们先去报官抓他们吧!”鲁文又劝了一句!
黄大木一边驾马一边回道:“那个袁公子年纪虽小,却非普通之人,也不是走马做生意的!你看他身边的那几个随从,身上的功夫不输于你们,想必是官家军人,这个袁公子不简单,早就看出了我等身份,若不趁机逃脱,恐怕会出意外,是不能久留!”
黄大木脸色一沉,“是啊,虽未较量,但从气度和言语间便感到他的不简单,小小年纪能有如此,恐怕将来是我大金的劲敌!”
“交税?”朱由校诗情画意般的心境被打破,看着横在眼前的差官,一种恶心涌上心头,“交什么税?”
那个叫老梁头的小吏十分利索的“啪啪”敲起了算盘,一会儿,得出结果,喊道:“一共三两二钱!”
差官听完数字,伸手一张,“交钱吧!一共三两二钱!”
朱由校震惊,三两二钱,这么多,进出关还要交这么多的钱!朱由校厌烦又无奈的回头又看了鲁文,嘟囔道:“都是我大明的土地,进出个山海关还要交钱,真赶上高速公路收费了!”
鲁文掏出一锭银子正要交到差官手上,听到朱由校的的话,一怔,问:“什么是高速公路?”
差官眼见快到手的钱被拽了回去,生气的嚷道:“你们还想不想进关了?”
鲁文惊讶的看着朱由校,只见朱由校愠色道:“这钱咱们不交!”
“什么!不交!”差官一个楞眼神,脸色突变,撸了撸袖子,愤然道:“不交钱你们休想过去!”
身后还排着队等着交钱的百姓客商们听到朱由校的话,也起了骚动,有人喊道:“就是,凭什么让我们交钱……”
看到人群议论纷纷,差官不免心生恐慌,大怒起来,“你是不是来捣乱的,敢反抗朝廷官员,你这是造反!”
“呦!”朱由校双手一叉,摇摇头啧啧道:“我说大人,你可不能乱扣帽子,我只是不想交这冤枉钱,怎么成造反啦?”
差官满脸通红,气的暴跳,“你抗拒交税就是造反!来人,把他拿下!”
差官一把推开鲁文,大声嚷道:“这里我说了算,我管你家公子姓猪姓驴……”
“砰……”还未等差官说完,阿巴亥一脚将差官踹飞出一丈多远,指着飞出去的差官怒道:“嘴巴放干净点!”
老梁头看到这一幕,回想起来,猛然一惊,快步走上来对着差官问:“大人,卑职刚才听到您说这位公子姓什么?”
差官捂着肚子痛的睁不开眼,骂骂咧咧道:“不是姓朱就是姓驴!”
老梁头一惊,“大人,朱可是国姓啊!”
“什么!”差官听到老梁头的话,肚子也不痛了,睁开眼,吃惊起来,“我忘了,这大明是朱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