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昌帝见到方从哲来了,气若游丝般的问:“卿有何要事?朕恐天不假年,一切代朕行事吧!”
方从哲惊恐,忙回道:“此乃子虚乌有,陛下不可听信!”
李可灼被方从哲斥责的战战兢兢,走出内阁,心里及不高兴,暗暗的骂道:老东西!你是怕我治好了皇上的病,加官晋爵在你之上吧!走着瞧!
魏忠贤恼恨起来,“那是圣上的旨意!谁敢违抗!拿来!我代为转呈圣上!”
李可灼的这点心眼岂能瞒得住魏忠贤,魏忠贤登时阴沉着脸,对李可灼不悦的说:“李大人,咱家在陛下面前举荐你,自然不会忘了你的好处,你还怕咱家抢了你的功劳不成!”
魏忠贤一恼怒,皱起眉来,将手中的浮尘一甩,愤道:“你别管这群老不死的!尽管炼你的仙丹,我去跟陛下说!”
泰昌帝听到魏忠贤的禀报,平静的脸色陡然显得微怒,手指轻轻一挥,“你快去派人到内阁传朕的旨意,速命李可灼进献仙药,不可延误,两日后再不见仙药,李可灼及从中阻扰者,无论官员大小,一律欺君论处!”
魏忠贤正在思前想后,忽然一个太太监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要进入大殿,魏忠贤眼快,一伸手拦住,“干什么!慌里慌张的!”
“你说什么?”魏忠贤惊疑起来,“怎么死的?”
小太监抽噎起来,带着哭腔回道:“奴婢也不知道,奴婢今早去服侍刘娘娘的时候,娘娘说身体不适,又睡下了,谁知……中午就……就没气了……”
魏忠贤惊疑起来,刘妃死的这么突然,蹊跷,又问:“信王呢?”
魏忠贤阴沉对左右说:“你们在此看好了,不许透漏一点风声,圣上如今大病不起,谁要是惊了驾,咱家可饶不了他!”
左右恭敬的小声回道:“是!”
不一会儿,一太监来报,“魏公公求见!”
看到殿内已经没有人了,魏忠贤上前小声问道:“娘娘,刘妃怎么死的?和您有关系吗?”
李贵妃两眼一瞪,“她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李贵妃惊愕起来,露出厌烦的眼神,不快的说:“你想知道什么?”
“奴婢看到信王殿下在您这,您怎么把他弄过来了?”
魏忠贤不明白了,一脸忧疑的问:“那和信王有什么关系?难道刘妃是你害死的?”
魏忠贤听的是火冒三丈,真是愚蠢之极的女人,怎么找了这么个猪一样的笨蛋合伙!和郑贵妃比起来,李贵妃真是猪脑子!魏忠贤气的肺都炸了,也不顾什么地位,冲着在洋洋自得的李贵妃怒吼起来:“愚蠢!你个没见识的蠢女人!”
魏忠贤猫着眼,偷偷的看着李贵妃逐渐冷静了下来,爬到李贵妃面前,说:“娘娘息怒,是奴婢愚蠢,冒犯了您,看在您我同在一条船上的份上,您就饶了奴婢吧!”魏忠贤心里极不服,暗暗骂道,等我掌握大权之后,你算个什么玩意!
李贵妃听到魏忠贤的话,不明的回头,问:“此话怎讲?难道本宫的计划有什么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