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看着茫茫的大殿,惊问:“人呢?怎么没来上朝?”
“哪里有病?是他们心里有病吧?!”朱由校怒吼了一声,指着孙承宗怒道“你是阁臣,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告假?”朱由校似笑非笑道:“这么巧,你们怎么没病?”
“他们这是向朕示威!他们这还罢朝!”
朱由校终于爆发了,他狂怒不已,大吼起来,仍不能发泄满腔怒火,他愤怒的将御台前的香炉踢倒,大骂官员们迂腐不堪,误国误民!
见到皇帝累倒在地上,孙承宗才敢上前劝说,但脸色也显得异常紧张,谨谨慎慎的,对皇帝小声道:“陛下,为今之计只有收回成命,让方从哲官复原职,日后再图良策吧!”
孙承宗看到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曾多次危难之中扭转全局的天才少年,此刻却是沮丧颓废,不禁鼻子一酸,眼泪纵横,哽咽起来,“陛下……”
你们欺负我年少是吧?!好,你们等着,早晚有一天会让你们记住,皇权神圣不可侵犯!我,朱由校,是大明的主宰,这天下是我的,不是你们的,你们只是我的奴才!
在前世,他读明史的时候有这么一段话:明朝后期一个特有的现象,只要大臣们表现惊人的一致时就能把皇帝晾一边,皇帝对此也束手无策!
看来,要想顺利革新朝政,文官集团是必须剪除的!
等着吧,我会让你们懂规矩的!
程化祥止住哭声,带着哭腔问道:“陛下裁撤了这么多的司局,其中还有少壮之人,这些人怎么办?”
田尔耕不知皇帝让他只身带着宗二进宫面圣有何旨意,便直接询问:“陛下召见微臣有何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