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
“哎呀我这眼珠子啊,哈哈哈没眼看啊,这给人腻歪的~”
“我和你嫂子都成亲了,我们也搁家里头腻歪,看看你两啊…”烧饼一踏脚,身子往边儿一歪,坏笑道:“不是我说啊,你俩除了没搁一屋里睡,别的时候都在一块儿腻着呢吧!”
“这还不好意思啊?”烧饼白了他一眼,眉眼里的笑意满是揶揄,道:“师哥今儿就得替咱德云书院四百多号大光棍儿说你两句了啊,你两这么腻歪考没考虑过其他人的感受呢!”
这都说的什么理由啊,讨不到媳妇儿怪他们咯?
玉溪一噘嘴,得意道:“长得好看的人就喜欢腻歪呢啊!”
怎么个意思?
烧饼年幼时总被师父说长得丑,站院儿里给狗吓一跳的那点儿玩笑话,都给传遍儿了是不?
烧饼都给气乐了,指着玉溪半天儿说不出话来,一背手气道:“我看你得意多久,等过两天儿的啊…”
烧饼一顿,恍然大悟地笑了笑,挥了挥手让他们赶紧上别处腻歪去!
有桃裙灵动,有丹青素雅,有水墨诗意;有她莞尔一笑的温柔,有她抚琴阅诗的沉静…
“都怪你!”她嘟囔着,挽袖给自个儿抹了把眼睛,说笑着:“也不知道等两天,赶上七夕还能陪我去看灯会…”
明儿午后?这消息可是半点没有啊!
玉溪蹙眉:“什么时候定的啊?怎么都没听说啊!”
“那…”她垂着头,嗓音儿里的不舍怎么都听都让人心疼:“那这次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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