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的夫人衣冠楚楚的站在旁边侍奉着,看的嬴高那是连连摇头,心说你这厮连享受生活都不会,真要是当了秦二世,手底下的人能服你吗?会快乐吗?
“兄长至此方归,可见上郡军政烦杂,兄长理应早些歇息,养足精神啊!”
嬴高刚才分明都看见了扶苏夫人退去时候看向自己那怨念的小眼神了,人家本来好好的盼着自己的夫君读完了书好到榻上相互了解一番,你这一来,这个事岂不是又遥遥无期了?
“我等本就是为大秦基业往来奔走,又如何敢有怨言?此番来兄长府中,是否因之前传到上郡之书信?”
嬴高心里摇了摇头,心说我在咸阳城里面做的这么些个好人好事你应该是已经知道了啊,在你心里我怎么还这么低级呢?
“高此来,只有一事想要告知兄长,那便是我大秦的储君之位,万万不可落入胡亥之手,若是如此,我大秦天色当即就会更改,你我二人,包括父亲,皆无善终,其中诸多事宜,兄长在上郡怕是都知之不详……”
果然,一摆手之后,扶苏用比刚才冰冷好几倍的言语说道:“相信我等皆是收到了父亲亲笔所写的书信,父亲虽有些病症,但既然能给我等亲笔写下书信,便说明其并无大碍,这等情形之下,选取何人做我大秦的储君,自然是要由父亲定夺,胡亥自幼在父亲身侧学习,父亲对其自然是比我等更为了解,若是父亲选取了胡亥,我等又如何能横加阻拦?你之前口中直言当真是不忠不孝,此等言语,莫要再行说出!”
“兄长言语中的意思,可是我等三人共同争夺这储君之位,不论何人上位,兄长皆是风轻云淡,坦然受之?”
“不错,父亲心中自由计较!不光是胡亥幼弟,你也是一般,不论何人做了这储君之位,便是我大秦的二世帝皇,兄长定当尽心竭力辅佐之!”
嬴高知道,再多说也都是废话了,于是向着扶苏一抱拳,站起身来道:“既然如此,那我等三人便可凭本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