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也许会忘记那些曾经和他欢好过的女人,可是那些女人却绝对不会忘记他!
──是时候彻底佔有她了!
任中杰把她的身子重新摆正,挺起阳具,缓缓的向着那鲜嫩欲滴的隆起处刺去……
就在这一刹那,“砰”的一声巨响,一个黑影撞开了房门疾掠而进,双手齐扬,十来道寒星像长了眼睛一样飞来,转瞬间就射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
偷袭者浑身一震,随即又恢复回了平静,冷冷道:“任公子,你果然有两下子!”
任中杰打量着眼前的不速之客,这人身着黑色披风,头脸幪着厚实的面罩,只露出了一双精光四射的眸子,说起话来声音呆板机械,而且极不自然!
“有两下子的不是我,是你!”任中杰淡淡道:“我想不到连专门改变声音的‘控喉术’,阁下居然都练成了,佩服佩服!”
偷袭者磔然一笑,阴森森的道:“你怎知我改变了声音?”
任中杰洒然道:“等我揭下你的面罩,就知你是不是改变了原来的声音!”
偷袭者身形一闪,向后飘退了两丈,低喝道:“且慢,你先看看身边那个贱女人!”
“奇淫合欢香!”任中杰耸然动容,知道她刚才已吸进了少许烟气,双目立时逼视着偷袭者,厉声道:“拿解药来!”
“剩下的解药呢?你把它藏在哪里?”任中杰籲了一口气,冷然凝视着对手道:“你要是不把解药交出来,我保证会叫你死得惨不堪言!”
任中杰沉默了很久,终於道:“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任中杰道:“是什么东西?”
偷袭者一字字道:“淩夫人的人头!”
任中杰想也不想,断然道:“不行!救一人而杀一人,不如不救!”
任中杰淡淡道:“她要是真的遇到不测,我拼命也要替她报仇的!我可以向你发誓,总有一天,你会落到我的手中,尝遍世上最残忍的酷刑!”
“鄙上?原来你幕后还有指示者!”任中杰目光如刀,冷冷道:“这个人是谁?他和淩夫人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取她的性命不可?”
“和一个漂亮女人有仇的,往往是另一个漂亮女人!”偷袭者嘎嘎乾笑着,讥诮的道:“任公子自诩为情场圣手,难道连如此简单的道理都猜不出么?”
任中杰失声道:“女人?躲在幕后策划的竟是个女人?”
“是的,她是个女人……”偷袭者的声音忽然变得沙哑而低沉,听起来充满了奇异的煽动力:“而且,她还是一个美艳无双、绝对能令任公子永难忘怀的女人!”
任中杰面无表情,漠然道:“哦?世上若真有这样的绝色美人,我倒真想见上一见!不知她芳名如何称呼?”
偷袭者阴森森一笑,道:“未曾征得鄙上的同意,她的名讳自然不便奉告!不过,任公子可以叫她‘月下丽影’,只因鄙上一直自信的认为,除了月宫里的嫦娥外,普天之下怕是再也找不到比她更美的女人了!”
任中杰歎了口气,道:“这位能和仙女媲美的丽人,恐怕我是没有福份欣赏到她的玉容了!”
“恰恰相反,任公子不但有缘能够目睹鄙上的容色,就连一亲芳泽、共赴巫山也是迟早的事!”偷袭者注视着他,悠然道:“只要公子能答应我们提出的条件……”
任中杰打断了他的话,坚决的道:“你若想要我做伤天害理之事,那是万万不能!”
“嘿,你放心,鄙上已经交代过了,如果公子不愿杀人,还有另外一个任务可供选择!”偷袭者说到这里顿了顿,忽然道:“你是否注意到,淩夫人的颈下挂着一条心形的钥匙坠子?”
“複制下来?”任中杰又好气又好笑,喝道:“我不是锁匠,何况还要在她不知不觉间複制,这谈何容易?”
任中杰苦笑道:“虽然淩夫人出浴时会脱光衣衫,但有那么多双眼睛牢牢盯着,我又怎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泥团贴到那坠子上?”
任中杰皱眉道:“大混乱?你可否说得详细些,是什么样的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