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静静地站着，过了足足半分钟，才重重地吐出口气：“永生的百分之一，呵呵……姚总，姚大佬，姚大神，您老人家好深的算计啊！”
这种回答自然让沈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重重地，或者说，咬牙切齿地回答：“当然有！”
沈霖继续咬牙切齿地回答：“当然要做！”
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居然生出了追求永生的念头……
是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念头？
——这种永生，有什么意义？
难怪那个时候，听到姚彬对永生难度的描述，自己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压力！
鬼知道吃喝玩乐居然来得这么快！质量也这么高！
仅仅三天，自己就已经住进2000万的别墅，出门有白富美来回接送，吃饭有专业的厨师团队定制，客户满意同事佩服上司赏识，几乎所有人都对自己刻意逢迎……唔，就连普普通通的睡觉，原来都可以变成一种享受！
这样的生活，谁他妈不希望天长地久？
“第一，既然你提出是交易，那么肯定就不止教导女性卧室的布置方案了吧？”
“那用什么来交易？”
“三五十年？？？”沈霖惊了：“就算我愿意讲，人家也得愿意听吧？这是要我入赘吗？”
“表层又要多久？”说着，沈霖想起了姚彬刚才“暂时无法精确计算”的回答，又补充道：“不用确定的时间，大约要多久？”
“那也很久了好不好！”沈霖皱眉：“女孩子未必有这个耐心！”
“嗯？”
“因为她们是女人？”沈霖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和性别有什么关系？”
“啥？”
这么有信心？
“也就是说，”沈霖皱眉：“一年之后，我才能得到你说的百分之一？”
“优惠？”
“哦？”沈霖又一次顿住了脚步：“提前，那是多久？”
“三天之内给我信息？”
我草！
三天之内全部完成？？？！！！
“我好像记得，”沈霖不喜反惊：“晚饭的时候你告诉我，和刘东来做对，强行插手麓山集团，可能造成的影响只有千分之一？”
“现在可以在三天之内完成百分之一？”
“刘东来都只有千分之一……”想想这几天的种种经历，虽然没有和刘东来见过一面，沈霖还是深深忌惮：“这次是要对付什么人？外星人吗？”
“那涉及什么？”
“什么意思……等等！”沈霖忽然想起了下午在公司时，姚彬口中“我很方便，你未必方便”的情形，沈霖想了想，谨慎地问道：“不用完全告诉我……不过，可以稍微提示一下吗？”
不过，听到这儿，回想一下这一天的经历，沈霖不得不高度怀疑，下午姚彬故意提出的麓山集团的千分之一，极可能就是为了这一刻而准备：
看啊，麓山集团这么困难的任务，刘东来那么牛逼的人物，都只是价值永生曼哈顿的千分之一……现在有一个这么轻松的百分之一的机会，你还不赶紧抓住？
诱惑自己买彩票，亏损，欠款……
安排自己住别墅，回扣，卧室布置，“一品湘”回扣，故意提及刘东来的千分之一，别墅，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