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科学啊……
“这太不科学了……”王文皱眉自语：“做自媒体的，还真有不要钱的？、”
但事实就是如此……
这或许是个突破点……
默念十几秒后，公关部负责人抓起面前的手机，开始编辑私信：“尊敬的‘睡大师’团队，我们公司正在举行管理层会议，高层决定……”
“呃？”陈经理迷茫：“您的意思是？”
可惜的是，这么快的回复速度，并不是因为500万这个诱人的金额发挥了啥作用，也不是王总经理认低伏小，摆低姿态的语气有什么卵用……
会议室中也立刻热闹起来：
“有点飘了啊……”
“这是缺了他不行么？”
“是不是真的不要钱啊？”
“……”
“……”
普通管理层可以随便发泄，总负责人却必须控制情绪，王文深深皱眉，盯着侧对面的公关部经理：“老陈，现在有人联系上这位大哥没？”
“也就是说，大家都没有进展？”王总经理又开始摸下巴：“实在不行，我们也一起先观望观望？”
“怎么？”
“怎么说？”
“索业？时坊？”这两家是和森菲竞争最激烈的同业态品牌，王文的眼睛瞬间瞪大：“他们这么快就闻到味了？”
王文又一次拿起手机，已经打开的聊天页面中，显示着某人和陈经理对话的聊天界面：
某人：“我们老板发狠了！”
森菲公关部陈经理：“怎么说？”
某人：“其实没有具体的数字，暂时就一句话呗：森菲给了你们多少钱，我们索业给双倍！”
森菲公关部陈经理：“你妹！你们肯定有了数字！”
森菲公关部陈经理：“妈蛋，你在我们公司埋间谍？”
森菲公关部陈经理：“行了行了……下这么大成本，‘睡大师’怎么说？”
森菲公关部陈经理：“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