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来者一路冲到宽阔办公桌的对面：“老周，净水器那边正在开会！”
“能不急么？”来者一屁股坐下，接过纸巾胡乱地擦擦额头：“你知不知道净水器那边在商量什么？”
“无所谓啊，”老周扯扯嘴角：“老杨啊……压力这东西，上面认了才叫压力，上面不认，满世界知道又如何？”
“啧，”见老周这么沉得住气，老杨也稍微放松了一些，但还是满脸难掩的担忧：“那也不能就这么样看着他们搞吧？”
“我们搞我们的？”
“嗯？”
“你知道吧？”老周问道：“老秦是怎么从净水器那边出来的？”
“净水器那边也有人这么想，”老周微笑道：“平时的公事，他们不好说什么，现在搞私下筹款，总不能强制下令吧？”
“哦？”老杨的眼睛飞快地亮了起来：“净水器那边有人愿意配合？人多不多？”
“那怎么办？”
“十拿九稳啦！”老杨拍拍老周的手背，“接下来是什么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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