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坐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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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倾歌没再继续管时暝,顾自的吃起早餐,他无论怎么样都和她没一丝一毫的关系,最好是死了!一想到季亦承受的那些苦,她就恨不得时暝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有这么恶毒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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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倾歌有些心悸,算了,她还是继续吃她自己的吧,在脑袋里不停催眠,这男人是透明的,这男人是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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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片大海的海岸上,也是整幅油画的焦点,一个身穿红裙的小女孩,赤裸着脚丫,露出细嫩的小腿,及肩的黑色长发被海风吹起,裙摆也肆意翻飞,那火焰般的大红色,太过惊艳,太过耀眼,太过夺人眼球,就好像是被血染红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