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爷、父皇,酒精是代县伯造出来的,他最熟悉此物,何不让他来为大家解说?”
“现在各位大臣都知道酒精,何需代县伯来解说?”
“别人再懂,毕竟没有本人懂,”金国丰王连站起来都省了,看向赵惇父子:
赵扩不再犹豫了,对永远只能站在他身后的郑安说:
丰王看了眼身后的仆善,笑着说:
没想到仆善还有如此心胸,众人呆了呆,礼部尚书黄度说:
仆善左手摸了摸右臂,长叹一声:
“代县伯,昨天是不是你打伤的仆大人?”
“仆大人,你真看清是代县伯伤的你?”
“不是韩大人,”大家没高兴几口气,仆善说:
“韩大人,你竟敢指使护卫打伤金国使臣?你想干什么?”
“仆大人,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
“韩大人为何说这种话?你莫非以为我在装?要不要让太医来验验?”
有些人难得找到这么好的机会,哪会轻易算了?钱派另一大将、工部侍郎张釜说:
“仆大人,昨天我们为什么会伤你?”
昨天才吃过亏,仆善没敢冲动回话,停了半晌说:
韩?很想给赵丹说:你要是做得太明显,傻子都会怀疑我们的事,到时候可能还未想出办法,就已经天下传唱了,还怎么说服那些人?可惜现在人多,这些话说不出来,问仆善:
“仆大人对距离的把握真让我吃惊,你真肯定距离那小孩有七八米远?”
连一半都没有,仆善哪会承认:
“七八米只是个大概,至少有七米远吧!韩大人,现在还追究那点距离有意思吗?”
“仆大人昨天说的那些话还记得吧?”
“昨天我说的什么话?”
韩?说得不错,仆务真的嘴暂时也被堵住,仆善咬了咬牙:
“我不大相信,这些事是你自己知道的,还是别人给你说的?”
“当然是我自己知道的,”仆善以为韩?猜到这些说词是别人教他的,赶忙回答: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当事人,这些事还用得着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