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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志高是不是你们弄死的?”
这道问话声仿佛有一股魔力,将桂长松从震惊中唤醒,惊恐看向赵丹:
这个身份可信度不低,桂长松忘了一些东西,摇晃着脑袋:
“你已经失去一只手,”赵丹皱着眉头说:
“是谁指使你去湛家问那些话的?”
桂长松被吓得全身冒汗,到现在还未完全清醒,本能让他再次摇晃脑袋:
赵丹一板拍在桌上,瞪着桂长松一字一句问:
“湛家人都说了,你还不肯说实话?”
“我说的是实话,”桂长松已基本清醒,回答再次让赵丹失望了:
赵丹不知多久没如此生气了,桂长松一问三不知,简直比茅厕里的石头还要臭硬,赵丹问出第三个问题:
桂长松再次呆住了,没呆多久,一句话脱口而出:
“你们是韩、辅国公派的人?”
“我愿说实话,公主能不能饶过小人和全家?”
赵丹一脸不信看着桂长松,她觉得桂长松比以前那些抓的人更难对付,对方会如此轻易说实话?
“你是不是想说湛志高是醉死的,你没受任何人指使?什么都不关你的事?”
赵丹就像是桂长松肚子里的蛔虫,先将她以为的话说出来,桂长松赶忙替自己辩白:
现在的桂长松虽急,样子比开始要理智些,赵丹仍不敢相信他会说实话:
“你怎么想通了?”
不但赵丹不信,旁边的何龄几人也不大相信,桂长松说出原由:
“怎么会是吴晛?他又不是吴曦,你怎么会听他的话?”
桂长松连多年老友都能杀,为了活命,完全没有替谁守秘的想法:
这些话让赵丹很失望,赵丹有些着急,巴不得有人给她明说,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将所有秘密都说出来,她们好去拿人:
“按你的意思,吴晛杀湛志高还是为他着想了?你给我老实交待,我们的战马,是不是吴曦兄弟指使人抢的?”
桂长松看了赵丹一眼,知道对方的想法:
赵丹终于满意一回,兴奋问:
“他派人招揽过草环山那帮山贼?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桂长松很有小人的天赋,不时看一下赵丹的脸色,知道她喜欢听哪方面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