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找到叶斌与弘农王的藏身之处后,不可轻举妄动,速来汇报!”
“报……西厢空空如野,没有任何人影……”
“报……东厢空空如野,没有任何人影……”
“报……卧房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人影……”
“报……”
“随某进去!”
吕布终于按耐不住,带着万余西凉勇士,踏入了东宫之中,刚一进门,他便大吃一惊,这还是那富丽堂皇的皇宫么?不会是遭贼了吧?
只见大厅之中,到处都是被翻开的痕迹,那些稀有的花瓶古玩完全消失不见,甚至连皇宫之上的黄金牌匾,也消失不见,这也就罢了,那些镀金的房柱,仿佛被老鼠磕了一般,只剩下光溜溜的木头,若仅是如此,吕布也许还能勉强接受,就连正中央象征着皇帝权威的宝座,竟然也没了……
“这……这怎么回事儿?”
侍卫们面面相觑,其中有一探子呐呐的道:“其他地方也都是这样……好像有贼!”
吕布大怒,什么贼能在重重包围之下潜入这里?什么贼能够带走这么多的东西?这简直不可能啊,一脚踹去,那人倒飞而出,磕在木柱之上,鲜血喷涌……
“不可能……定是那叶斌搞的鬼,大家戒备……他必是在暗中偷窥,打算偷袭!”
“本侯与那叶斌贼交手数次,他极为狡猾,勇武时高时低,皮糙肉厚很难杀死,非常难对付,待会儿万万要谨慎行事,听某号令!”
“诺!”众人皆振奋精神,等待着探子们的消息……
“报!”一个探子脸上泛起惊恐的神色,时不时的向后看去,当跑到吕布身前,终于喘了口气,道:“发现叶斌踪迹,还请将军定夺!”
吕布一马当先,他对自身的勇武极为自信,除了那个诡异的叶斌之外,其他人都不放在眼中,尤其败给叶斌之后,他苦修武艺,一日千里,以他的估算,就算不敌‘那种无敌状态’的叶斌,也能撑上很久,再加上西凉精锐,吕布仿佛看到了叶斌在他的金靴之下颤抖……
“快……”
吕布心头疑惑越来越多,这些东西应该是叶斌拿走的,但他既然能够带走,又为何还停留在此地?难道真有自信凭借着一己之力,与整个洛阳抗衡?
当推开最后一扇大门,终于来到了叶斌所在之处,有道是兔子不是窝边草,这个大厅并未被摧残,叶斌与四个吕布不认识的人围坐于茶桌之上,对到来的众人视而不见,反而有有笑的抿着茶水,这让吕布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这贼又再搞什么鬼?
“叶斌……叶大人……”吕布声音回荡在大厅之中,犹如钟鸣……
他强压下自己的愤怒,声音尽量显得平淡,但双目却露出怅然之色:
“她……还好么!”
叶斌沉默了,他当然知道吕布的是谁,无论吕布这个人如何,但他对貂蝉的感情是没有虚假的……
“她很好,用不着你来操心……现如今你贵为亭侯,又是董卓之子,也算是位极人臣了……若是趁早回头,也许还有一条生路……”
吕布双眼通红,死死的盯着叶斌,大喝道:“你虽然是先帝册封的神农牧,二品大员,但也没有资格教训吕某……更何况,董相有令……”
到这儿,吕布双目越发的冰冷,“叶斌身为帝师,不思如何教导,以致陛下无德,罪大恶极,人共弃,当诛之!”
“诛!”
“三姓家奴……你认贼作父,助纣为虐,叶某的官职,只有先帝能够罢免,其他人都没有资格!”
叶斌并不是空口白话,董卓虽然口头上罢免了他的官职,但他仍然有着神农牧的权利,最重要的是,系统承认他是神农牧,这就可以了……
“三姓家奴?”吕布怒火滔,这个称呼简直将他侮辱到了极点……尤其是他还确实有两个干爹一个亲爹,还无法反驳,憋得脸颊通红,周身气势再也压抑不住,那无边的杀气仿佛是一柄利剑,直刺叶斌……
“宫殿之中的财宝装饰都去哪儿了?你若是不交出来,就算吕某答应,吕某身后的勇士们也绝不会答应!”
“交出财宝,留你全尸!”
“交出财宝,留你全尸!”
“交出财宝,留你全尸!”
叶斌哈哈大笑,不屑的道:“你那只眼睛看到叶某拿什么财宝了?莫非是出现了幻觉?”
吕布也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那么多的财富怎么没就没有了呢?更让他惊讶的是,到现在刘辩还没有出来,在这铁桶一般的包围之下,难道还想一直藏起来不成?
“弘农王呢?”
叶斌一愣,旋即反应了过来,董卓将刘辩废除,立刘协为帝,刘辩自然成了弘农王,冷笑一声道:“当今圣上九五之尊,又岂会以身犯险,见你这等败类?”
吕布再也忍受不住,大吼一声:
“给我杀了那些反贼……”
“杀!”
这些久经阵仗的老兵们举起长枪,大刀,如同一道钢铁洪流,冲向叶斌……
“好惊人的杀气,好精锐的士兵!”叶斌双目一凝,这些人身上的杀气丝毫不亚于他那些老兵,甚至犹有过之,而这些西凉勇士的身体素质,更是远远超过,当真是难以对付……
“呼……风!”
“这是什么?”
这股大风对于吕布来根本不算什么,但那些士兵就有些不好过了,只见他们一个个东倒西歪再也保持不了阵型,双目不能视物,好在他们足够精锐,并未被吹起来,但也是战力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