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老者的一番话,使得两座广场轰然大乱,交头接耳,到处都是议论之声……
师父,师父,师如父!
珍珠一般的泪水悄然滑下,只是想要与心爱的人在一起,怎么就这么难!
历尽了千辛万苦,为何还得不到祝福?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她可以面对一切,就算被下唾弃,可她无法忍受,她无法忍受心爱的人儿被下所辱!
“蹬蹬瞪!”
红衣如血,长发飘飘,滴落在地的泪水,仿佛是一缕缕相思!
本以为可以相守,相思!
可徒呼奈何!为何?
就在貂蝉绝望的时候,叶斌的脸颊上显露出少有的刚毅,他一把抓住貂蝉的柔荑,轻轻的拭干她的泪水,摇了摇头道:“不要,不要做,这下,没有人能够阻挡我们,没有人,就算是你师傅也不能……就算是被世人唾弃,也不能!”
貂蝉咬着银牙,抿着粉唇,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这个男人,愿意为了她,付出一切!
“嗯!”
貂蝉轻轻的点了点头,叶斌的性格她太清楚了,这时候,她放弃了柔弱,玉臂死死的抓住叶斌,仿佛害怕,这一松手,便是永别!
“老东西!”
叶斌再也没有任何客气,在整个华夏的注视之下,撕破了脸皮:“蝉儿尊你为师,叶某本应万分尊敬,可你为老不尊,红口白牙,颠倒真相,真的以为,叶某是如此好欺的吗?”
叶斌摇杆挺得笔直,彷如一颗万年不动的寒松,这一刻,他真的动了杀机:
“本还想给你留几分颜面,既然你如此无耻,叶某便再无顾及!”
他单手一点,指着老者朗声喝问:
“你可敢对发誓,当初收养蝉儿,没有任何私心?”
“你可敢对发誓,为蝉儿续命,不是为了你那虚无缥缈的大计?”
“当初若非蝉儿留书,叶某怎么可能祝你脱困?你仇视吕布,叶某不管,可你竟然想要牺牲蝉儿,哈哈哈!”
叶斌的气势狂涌,童渊,黄忠,赵云,无边的杀气锁定着老者,只要叶斌一声令下,老者,今日必然身首异处!
“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无耻!以养育之恩相挟,想要蝉儿与叶某屈服,为了你那所谓的大计,牺牲自己的幸福……你,可有廉耻?”
“你,为老不尊,处处算计,若不是叶某还有几分运气,几日之前,便早已死在你的掌下,你竟然还敢出现,当真以为,叶某不敢杀你!”
最后一句话出,叶斌的杀气凝成实质,无数场战场,无数颗人头,铸就了今日的叶斌,他……岂是能够屈服之人?
他……岂会为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大计,去牺牲貂蝉?
可众人都发现一件事,叶斌所的似乎都没有虚假,老者竟然没有反驳,若真的如此,那么这老头儿,还真够无耻的!
“好,好,好!”
老者声音有如万年寒冰,使得所有人遍体生寒,他的目光如同刀剑,直刺叶斌内心,见叶斌不为所动,这才干笑了一声道:
“就算你所言无差,可……你无法否认,霍儿就是老夫抚养长大的,老夫不允,你们便与礼不合!”
“这老头儿好不要脸啊!”
“师尊,蝉儿愿意永世尊你为师,蝉儿生父不在,您便是蝉儿的父亲,蝉儿愿意,用余生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可……你若非要拆散我们,蝉儿……宁死不从!”
老者脸色不变,悠然的道:“为师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还,无法理解,日后便知道了,无论如何,这婚,为师是不允的!”
叶斌忽然笑了起来,搂着貂蝉有些颤抖的娇躯,不屑的道:“你真以为叶某没有办法?六……”
只见一个少年,古铜色的脸颊显得十分俊朗,手持一根枯木法杖走了过来,看着貂蝉的脸颊,有些激动的道:
“七妹!”
“什么?”
“我是你六哥啊!”
“不可能!”
老者脸色大变,指着叶斌道:“子,你竟然妄图以一个子虚乌有的人来欺骗下人,你好生无耻!“
叶斌连看都没有看他,六却激动莫名,指发誓:“今日霍某对发誓,若貂蝉不是吾亲妹,永世不得超生!”
“轰隆隆!”
叶斌笑着对貂蝉道:“蝉儿,那日我给你个惊喜,六便是你的哥哥,你的祖上乃是前汉大司马,霍去病霍大将军,长兄为父,有六在,谁敢我们名不正,言不顺?”
六激动的道:“好妹子,哥身无长物,你曾经伤过灵魂,这颗灵魂宝石送给你,它……是咱们祖传之物,大哥一直贴身收藏,可……”
“你还有何话可?”
“哈哈,不愧是老夫看重的人才,竟然隐藏着这么深的后手,可惜啊,老夫若没有其他依仗,又怎会来此?”
老者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从怀中取出一卷黄橙橙的圣旨,大声喝道:“圣旨在此,尔等还不接旨?”
“还不跪下?”
老者一声大喝,叶斌脸色阴沉着道:“先帝允叶某上殿不跪,难道刘协这个弑兄之帝,还要违逆先帝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