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斌一窒,这年头人善被人欺,他长得就这么好欺负?
“咦,你还敢瞪我!”
门卫见叶斌回过头来,双目之中闪过一丝让他有些心悸的精芒,顿时恼怒了起来:
“你也别进去了,接受调查,我怀疑你是敌方派来的奸细!”
“哼,,还不快快闪到一旁?冲撞了贵人,拿你试问!”
叶斌皱着眉头没有话,和这种人物计较完全是没有意义的行为,他有些奇怪,这种车队应该是诸侯或者世家才有的待遇,为何会径直赶至此地呢?这里不过是一座连县城都算不上的城啊!
“呵呵!”
为一老人和气的对着那门卫拱了拱手:“我们是河北过来的行脚商人,偶经贵地,打算歇息一晚,不置可否通融?”
完,老人又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叶斌:“贵人果真就在这里,真是让人好找!”
这就奇怪了,他这一次来兖州,除了少数的几个亲信知道外,就只有貂蝉知晓,根本不可能外传,别人怎么会这么巧的找到他?
从河北到这里程不近,怎么可能和他用次元戒来回行走相比?
也就是,人家预测到了他今日的这个时候会到达此城……提前了很多便出发,这就有些耸人听闻了,他可是玩家啊……竟然也有人可以算计到?
“这位老丈是?”
老人摇了摇头道:“我只是一家奴,不足一提,家中主人希望能与贵人一见,这才不远千里,贸然叨扰,恕罪,恕罪!”
“如此一,叶某也有些兴趣了,请……”
“主人身份有些特殊,不方便示人,若是叶大人不弃,可否随老儿入内一叙?
叶斌眉头皱起,这家主人架势还挺足,不过他也不是什么摆谱的人,如今虽然有了让人敬畏的地位和实力,却依然有着平常人的心态,思忖了一下,觉得就算有什么危险,也可以凭借着免死金牌与次元戒的组合全身而退,便点了点头:
“也好,带吧……”
“主公已经离去……”
史慈摇了摇头:“如此一来,本还有些怀疑的江东弟,恐怕会更加笃定孙策是我们所害了,这次回来,一方面是向主公请罪,另一方面,在上慈一直思忖,当日主公复活夏侯兰之时,若能效仿之……江东之危,不战而解!”
史慈叹息了一声:“早知如此……当日不如先去江东解释清楚……”
他也不去解释,史慈张了张嘴吧,刚要话,斥候突然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报……夏侯兰携主公义弟赵龙归谷……”
“龙……一定有办法的,你也别忧心了!”
见赵云眉宇之间带着希翼与一丝担忧,夏侯兰安慰的道:“你看我这个大活人,好生生的站在这里,你还不信吗?”
赵云的眉头舒展了几分,深深的吸了口气:“进谷……”
他身后的白马义从有着忐忑和期待,毕竟,叶斌的名头他们不是没有听过,现如今,下敢得罪袁绍而庇护他们的势力不多了,自家将军又是神农牧的义弟,有了这层关系在,对神农谷,他们也更加的亲近一些,只是……
“哈哈,龙归谷,若主公知道,必然开怀大笑,快快进来,吾等为你们接风洗尘!”
陈宫一脸本来是一脸的笑意,可当看到了众人有些抑郁的神情之后,奇怪的道:“可曾发生过什么事端?”
夏侯兰欲言又止,赵云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一之上,确实发生了很多事情,一时间也难以讲述,只是不知大兄与家师何在?云有事相求!”
“这……主公不在……令师也有事外出,若有要事,宠可做主,飞鸽传书!”
“对了……”
夏侯兰看着满宠双眼一亮,对赵云道:“神农令或许能够知晓……”
赵宇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神农令就是满宠啊,这一刻,他的心跳突然加快...
了起来,甚至顾不得多礼,声音微颤:“不知大兄如何使得夏侯师弟得以重生!”
满宠犹豫了一下,生死台乃是神农谷机密,一般人根本无法得知,这事儿若是传扬出去,恐怕比传国玉玺的影响力还要大,不过赵云也不是外人,他倒是不想隐瞒,当即拉着赵云的衣袖,走到一旁,低声道:
“真的?”
或许,这就是喜欢吧?
在赵云的叙述之下,满宠的眉头越皱越深,有些惊喜的赵云,也没有发现他表情的变化,将前因后果叙述完之后,有些忐忑的问道:
“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云……愿一力承当!”
陈宫在一旁叹息了一声,他比满宠年长,自然知道,越是重情义的人,对于这情爱之事,越是认真,一旦陷入其中,便无法自拔,若能复活公孙燕,他甚至敢替叶斌做主,可惜……
“龙!”
“怎么?”
“生死台……”
满宠声音艰涩:“只能拥有武魂……方可使用,否则,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是无法……”
赵云脸颊生硬,挤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如此……如此……”冷风萧瑟,如刀刺骨,赵云就这样,一步一顿,迈着艰难的步伐,走向白马义从中央,众人默然的让开了一条道,仿佛是亘古以来的凝视,他就这样,望着那个躺在草药之上,保存完好的娇躯……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