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挠了挠头:“父皇的意思是明日要为刘文静平反?”
李承乾想了想才说:“师父,按理说裴寂是国公,犯罪应该交给大理寺审理,为何却关押到了刑部大牢,还要公审?”
冷锋笑了笑:“这还是我跟你爹说过的……”
李世民邀请戴胄坐到桌案对面:“戴卿,魏征怎么说裴寂的过错你还记得吗?”
李世民亲自给戴胄倒了一杯茶,戴胄受宠若惊,却听皇帝说:
戴胄苦笑着说:“如何不知!臣那时都心寒哪!刘文静也算是开国功勋,怎奈小人得势,竟是连血脉都没留下!”
加收赋税一事,得让多少人背井离乡,成为流民!”
戴胄直起身,拱手道:“陛下言之有理,臣知晓了!”
刘淑雯哽咽着说:“家父大仇得报,冤情也即将昭雪,淑雯谢楼主大恩,今生来世必以死相报!”
我没说过那话啊!
戴胄清了清嗓子,大声说:“肃静!”
“戴胄,今日乃是天下公审,朕只作旁观,你要让百姓们畅所欲言,知否?”
“臣遵旨!”
如此奸臣,老夫耻与为伍!”
二人走到裴寂前面,魏征指着牌位说:“裴寂,你可曾记得此人!”
魏征惨笑着说:“刘文静何辜竟受你这歹贼诬陷!刘文静幼子何辜?竟被你吊死在亡父卧室!”
刘淑雯狠狠地抱着父亲的灵位,泪流满面地对裴寂说:“家父与你虽素有怨仇,可是你为何偏偏诬告他谋反,让他背负永世骂名?我弟弟何辜?我姐妹、母亲、姨娘何辜?裴寂,换作你的妻女孩儿也遭受此等待遇,你在九泉之下能瞑目吗!”
魏征转身跪倒在地:“陛下、太上皇,臣魏征弹劾裴寂诬告刘文静谋反,臣魏征弹劾裴寂草菅人命!昨日裴寂之言仍在太极宫内回荡,陛下、太上皇!酷暑飞雪的奇冤呐!若不得昭雪,天理何在啊!”
他也只能从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