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是叶欢,曲园的眼神总算有了焦点:“叶悦之,你还来作甚?”
曲园闻言面现惨然之色:“你既然知晓,又何必言及?”
“所以你问我之事就是交换条件?”
“哈哈哈,郁之兄,你觉得此时此刻还有和欢谈条件的本钱吗?你不说我也有办法让你开口,但同袍一场,我又何必让你在死前再受活罪?”
“狠?不狠不行啊,既然为敌,岂能容情?”
皇甫嵩这才微微点头:“悦之,你的意思是敲山震虎?”
“可老夫方才刚说要拿曲园人头祭旗,如今要报他战死,岂不自食其言?”
“中郎照样可拿他人头祭旗啊?只要我军大胜,中郎怎么报还不就是一句话?谁敢多逼逼?”叶欢见皇甫嵩一愣,急忙解释:“家乡话,谁敢多言?”
“刚正面?又是晋阳方言?”皇甫嵩笑了笑,复正色道:“我们这里是安排妥当了,宁山之处,满之能否挡住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