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渺渺：“……”
殷渺渺问：“所以你们门派人人会破阵？”
赵远山老远就听见了他的声音，无可奈何地骂道：“不好好修炼，又跑去干什么了？”
飞英气得倒仰：“大师伯，我说要历练，你说太危险，我出去逛逛，你又要说我偷懒，这年头做晚辈怎么这么难？”
他看起来就像是个坐不住的少年孩童，可是一离开，就问：“姐姐，大师伯……我长得是不是很像大师伯？”
殷渺渺低头看他，这个被她从凡间带来的小朋友已经长成了少年，咋咋呼呼的性子底下，有颗敏感而通透的心：“想知道的话，为什么不自己去问呢？”
殷渺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已经有答案了，何必问我呢？”
殷渺渺道：“往好处想，他们可能只是觉得你太弱了……”
殷渺渺非常自然地问：“说起来，你小师叔……”